《东北人物故事》连载：“救火者”于海洋的复杂与独特（二十二）
原创
2024-06-03 15:56:02
仁智者作事,从不凌空虚蹈,而是以承担为要,而不惜孤注一掷。提起于海洋担任辽阳顺锋钢铁有限公司董事长。全国著名管理学家、原天津大学教授、于海洋的读研指导老师赵国杰曾对笔者说过的话。我说,您能否写一些文字
仁智者作事,从不凌空虚蹈,而是以承担为要,而不惜孤注一掷。
提起于海洋担任辽阳顺锋钢铁有限公司董事长。全国著名管理学家、原天津大学教授、于海洋的读研指导老师赵国杰曾对笔者说过的话。他的文字水平很高,充溢了感染的力量。让笔者为之动容。如果把昔日的灯塔棉花堡铁矿(后被港商注册为辽阳顺峰钢铁公司)比作历经风雨的荒野之地,那么于海洋就是这片苍凉之地的开拓者。许多人都知道这地下的铁矿价值,充满了诱惑。但巨大的投入和未来开采政策的不确定性,让它荒凉了十三年。让人更加望而生畏的是在这十三年中,这片苍凉之地上不断发生着扯裂的利益纷爭,一场接一场的掌控者之间的搏弈。矿山是个现实功利主义的江湖,敢玩矿的人,都要有玩转黑白两道,占山为王的本事,你一个知识分子最好别趟进这滩浑水。对于海洋来说,犹如临深涧一跳,无论身家或者性命,都存着在弹指一挥间的危险。但他看到转产到这座矿山的原国营兰花岭铅矿的639名职工的流离失所,看到老矿工和退役军人那一双双企盼稳定生活的眼睛,无论福祸,于海洋都不想放弃。 他是一贯慈善施爱的人,因为他善良且有执念。他的口啤,以他人生履痕中留下的许多可圈可点的故事为鉴。他筹积了近一个亿的整改、生产资金。以“我以我心尽忠诚,规范整改换新天”的壮士断腕的勇敢,使顺锋矿拿到30年开采证,使企业走向良性循环。仅仅用了二年时间就成为了当地纳税大户。他对职工的仁慈也使他声名鹊起。人心齐整,设备先进,文化先导,上天垂青。他推开了优质铁矿的宝藏之门。他掌控了蕴量丰富市值可达百亿的资产,书写了救活第二家频临倒闭合资企业的传奇。他在成了棉花堡历史上受瞩目且受到底层拥护的人,但有些眼球也在贪婪的注视着他……一场触目惊心的围猎,让他陷入沼泽。并以贪污罪等多项指控使他失去了自由,五年零七个月的羁押,套住了他、损坏了他有长度有深度的蓝图构想。一纸判决书,先是无期徒刑;后又改判16年有期徒刑;2019年10月22日辽宁高院判决于海洋不构成贪污罪。但保留了两项缺少法律依据的罪名。抵消了他被羁压的5年零7个月的难熬岁月。走出看守所的他,人似危墙,风可摧之,依靠着6个支架的心脏,却依然挂念对职工的曾有的承诺,让人好心疼,好惋惜,好牵挂…… 这样一位以挽救濒临倒闭合资企业而闻名的民营企业家,虽有民心跟随,却陷入不能为民效力的现状。犹如忠孝孩子失去尽孝机会……他是个有乌托邦梦想的人,是想让老百姓把日子过得更好一些啊!授人玫瑰的人,闻着手中的余香,是生命的最大的愉快。最近,民间出现最热的两个人,一个是写《我的阿勒泰》的李娟;一个是站在荷泽南站翻唱《诺言》的农村青年郭有才。一个是向文化求索,在清贫中追求欢乐与爱的女人、用文字去告诉世人,命运不能选择,但生活方式和乐趣可以选择。人活着,就得活出一种劲。把生命的深刻和人间烟火的细节写得回肠荡气。内烁着乐观、勇敢、大爱的光束。一个是经过人间烟火痛苦熏烤而不言败,把生命里的激情演释出一种撼动人心力量的旋律,用歌声带火了一座城市。今天的于海洋如一只还没有抖掉被雨水打湿翅膀的鹰。沉重,而不能飞翔。但他很乐观。于海洋说,当一只鹰仰望天空,而欲飞不能时,它的生命还有意义吗?它的眷恋,是天空啊。他的话,瞬间让我破防了。那天夜里,我站繁星闪动的天穹之下,真诚祈祷:愿社会有识、苍天有眼,让有情怀、有管理特质的民营企业家能从受过不公正的伤害望中挣脱出来,让他们施展才华,为社稷发展百姓富足而添砖加瓦。赵国杰的文字是有灵魂的,让笔者读出了无声的疼感和内含的深刻。我回复:李娟有心灵深处的阿勒泰,郭有才有精神栖息的城堡荷泽南站,于海洋有留下深情和诺言的棉花堡。这些以各自追求给人世带来了一缕阳光,带来一份静美,带来一种灵魂感动的人,将迎来明媚的春天。每个给春天带来生机和力量的生命都不会被辜负。我还在回复中说,很喜欢您写给我的文字,这些文字,让我感动且产生灵感。他断断续续给我写来一些文字,这些传递细节的文字在笔者的脑海里形成了一幅幅的画面。赵国杰说:2007年于海洋成为顺锋钢铁有限公司董事长后,提出了一个全新“顺锋带动区域”的发展计划。这个发展计划就是在亿元资金落地,获得三十年合法采矿证后的扩展蓝图,主要是结合区域规化,在棉花堡范围内,以职工安居住宿开发为基础,以现有沈阳富通和辽阳顺锋为组合,在棉花堡建设一个电机研发制造基地。在全部接收原顺锋公司流失职工以外,吸纳当地农民,推进当地区域的城镇化进程,逐步完成农民由搞些简单副业的状态,使其进入到规模工业经济和新兴市场中的构建。这是一个战略性的崭新布局。从技术经济学角度讲,这是一个可圈可点的认知,因为一个区域资本投入的密度和质量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从实际出发,把矿业、地产、科技工业项目在棉花堡这个区域聚集融合,会成为一个区域发展的新动力,这是一个把草地变成森林的战略构思。这个构思发生在2008年,发生在16年前,如果没有那场充满诡异的冲击?如果没有那个己判终生监禁的罪人的步步紧逼?尽管辽阳的棉花堡的今天也会有构想,重要的是如果这个构想从16年前开始……如果按照于海洋的这样一个以矿山资金流做依托,融合进去民生需求地产加持,向科技含量高的工业研发项目注入资本,区域经济能量就会产生比较大的上升通道。科技工业强了,区域才能繁荣,这是经济发展的逻辑。我是搞技术经济管理研究的,这个清浙发展思路符合市场又有益于民生……接下来,笔者还是继续给读者讲述那一段令人唏嘘的叙事。笔者在准备叙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想起一个来自辽阳当地民间传闻,说突然有一天,那个被判终生监禁的人,正在休息,头顶上响起一阵刺耳的鸣叫,一只硕大的马蜂,闯进了囚禁他的监室,盘旋后,俯冲向他攻击,就像一架战机,摆出了同归于尽的架势。他左躲右闪,好在狱警及时赶到……民间传闻,难论真假,含在传闻中的仿佛有一种隐隐地指向灵魂的发泄……与此传闻时间相近的还有一件上了热搜的新闻:一个将要结婚的湖南年轻人,在结婚前几天,这个新郎发短信给他去年离世的外婆说,我要结婚了,好想让外婆来参加婚礼。那一天,在婚礼现场,在众人的祝福中,一只白色的蝴蝶飞来了。她转了一圈,然后,温柔地落在新郎胸前的礼结边。那一刻,新郎泪崩了。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是多么痛,多么幸福的感受。这是一个真实的现场情景。这只不期而至的蝴蝶,就是来自天堂的外婆。幻化成的素洁之蝶,来祝福!笔者心生感触,一只黑蜂突袭囚犯的传闻,一只不期而至的蝴蝶停在新郎胸口那一刻,无论是传说还是新闻都会有一种心灵反映,感受是一种心震,一次击穿。深度演绎可能就是爱与恨的因果吧!笔者多次在文章中引用央视热播的反腐专题片《持续发力纵深推进》披露了辽宁省公安厅原三任厅长前“腐”后继的案例,正像中纪委国家监委第九监督检查室副主任火照烨所说,辽宁公安系统生态遭到严重破坏,可以说李文喜是始作俑者……专题片中披露:李文喜时自称是自己干了一辈子的公安,干了两辈子的活,得罪了三辈子的人,当时一位中央纪委领导怼了他一句话,你后边还忘了两句,你贪了四辈子的钱,犯了五辈子的罪。罪恶是不可以原谅的。尤其是用权力掠夺财富。李文喜贪腐的钱达到了惊人的5个多亿。被他及下属盯上的人,无一幸免。这样的恶岂是五辈子的罪?最重要的是辽宁公安系统生态遭到了严重的破坏,他带坏了一批人,其中侦查于海洋案的608专案组就有多人被追责......据知情人讲,最初抓于海洋的原因。只是公安厅专案组的两个人在灯塔的一个矿主别墅里喝酒,喝到兴奋时就亳无忌讳问陪酒的人,灯塔哪个矿现在有钱?有人答,有个顺锋,现在的老板叫于海洋,这个人很有本事,用了一亿买设备剝了岩,还拿下了30年的采矿证,听说管是探头税就交了八千多万,你敢动么?一个公安厅的人(此人后来被判了重罪)就喝了一口酒,把杯子往桌子上一墎说,有什么敢?还是不敢?我把他按在澡堂子里,就能搓下来泥!先是辽阳顺锋钢铁有限公司有多名领导班子成员陆续被抓,在抓顺锋班子其他人时,专案组并没有明确嫌疑的具体指向,而是想在其他班子成员身上找到抓于海洋的突破口……2010年12月8日午夜,于海洋的家门被敲响,608专案组负责人的司机带着当地派出所警员进入于海洋的家中,大连虎滩派出所民警对于海洋说“请你到派出所核实点事,一会回来”,其间并未出具任何法律手续,于海洋便被蒙上头套,戴上手铐脚镣,强行推上警用车。专案组以非法侵占农用地罪开始进行侦查,但抓了于海洋之后,发现灯塔市人民法院2010年10月22日已对顺锋公司先前的占地行为作出过(2010)灯刑初字第371号判决,业已发生法律效力,如果再以该罪名羁押于海洋,于法无据。事实上,灯塔市政府早在2008年4月14日的第15期《关于顺锋钢铁公司有关问题市长办公会议纪要》,已对顺锋公司林权权属问题和新征土地林地问题作出了行政处理和行政安排,并落实了责任主体。2010年12月24日,“6.08”专案组以辽宁省公安厅名义给灯塔法院发出《关于建议撤销生效判决的函》,要求撤销(2010)灯刑初字第 371号判决。2010年11月22日,你院对辽阳顺锋钢铁有限公司及公司总工程师马厚辉非法占用农用地案进行了审理,认定辽阳顺锋钢铁有限公司及马厚辉犯非法占用农用地罪,并对顺锋钢铁公司及马厚辉进行了判决【(2010)灯刑初字第 371号。】2010年12月,我厅“6.08”专案组在工作中发现,原案判决认定的事实与客观事实不符;顺锋钢铁有限公司非法占用农用地的数量远大于原认定数量;顺锋钢铁有限公司涉嫌非法占用农用地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是公司的董事长、法人代表于海洋,而不是该公司的总工程师马厚辉。建议你院撤销(2010)灯刑初字第 371 号判决。此函灯塔法院按省公安厅函要求通过再审程序撤销原生效刑事判决并决定再审。准备再审期间,灯塔检察院又撤回原对顺锋公司非法占用农用地罪的起诉。将侦查卷宗交给“6.08”专案组继续侦查,并移送本溪检察院决定提起公诉。2013年11月20日,一审法院判决顺锋公司犯非法占用农用地罪,判处罚金 1000万元;于海洋犯非法占用农用地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但在羁押中的于海洋坚信自己无罪,向省高院提起申诉并向省、中央有关部门申诉。2014年12月8日,辽宁高法裁定撤销原判、发回重审。2017年7月5日,本溪检察院主动撤回对顺锋公司和于海洋非法占用农用地罪起诉。据说,有多位领导接到于海洋申诉后,询问过李文喜。李文喜却放出烟幕:这个人的主要问题是涉黑,其它的只是办案选择的突破口。于是,为了把于海洋列入贪污重罪的名单。专案组把目标靶点从辽阳顺锋转向沈阳富通。2011年8月23日,“6.08”专案组又以辽宁省公安厅名义,给沈阳市和平区政府发出《关于建议将沈阳富通房屋开发有限责任公司纳入国有资产管理的函》(以下简称辽公函[2011]82号)。《建议将沈阳富通房屋开发有限公司纳入国有资产管理的函》辽公函[2011]82号1998年6月1日,沈阳市驻京办事处以北京银泰经贸有限公司的名义和沈阳纺织厂成立了沈阳富通房屋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富通公司),共同开发纺织厂原厂区。虽然当时富通公司没有在国资委进行登记,但出资方均为国有公司,因此富通公司也是国有资产,为此,2004年10月13日,沈阳市国资委下发文件将富通公司转属到和平区管理。我厅在侦办“6.08”专案时发现,嫌疑人于海洋为收购富通公司,于2004年4月5日成立了辽宁嘉星诺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嘉兴诺)。2004年11月15日,和平区政府和于海洋签订协议,将富通公司租赁给于海洋,租期从2004年11月10日至2007年11月10日。2007年4月9 日,在没有重新审计(这时富通公司净资产为1.1亿元)及国资委没有审批意见的情况下,于海洋依据和驻京办、纺织厂的协议到工商机关办理了变更手续,将富通公司变更到于海洋(嘉星诺)的名下。至此,于海洋一分钱未花将原国有的富通公司变为于海洋个人的公司(嘉星诺)。我厅认为,于海洋在收购富通公司的过程中,虽然和驻京办签订了转让协议(转让费500万元,实际没有支付一分钱),但没有对富通公司投资、债权、收益等相关情况进行过清产核资、审计和评估,也没有经过国有资产管理部门的审批,了国有资产处置管理规定。于海洋现因在租赁富通公司期间涉嫌行贿、侵吞国有资产等被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为防止国有资产流失,我厅建议由沈阳市和平区政府将富通公司继续纳入国有资产管理,并将相关资产进行接收。此函至今仍对于海洋本人及经营的企业产生着连绵不断的作用。于是沈阳富通房屋开发有限责任公司作为涉案单位,被“6.08”专案组扣押了数百册财务记账凭证和办公室存档文件,富通公司没有财务账,没有资金来源,一直处于僵尸企业状态。由于还有300多户购房者没有办理房产证,富通公司还不能注销,要是注销不管这些问题,不仅会给购房人造成困扰,还可能成为一个影响社会稳定的隐患。虽然嘉星诺公司董事长逑·托马斯2020年就曾明确告知于海洋要退出中国,委托于海洋处理善后问题,但于海洋担心富通公司注销,不能配合购房人办理产权证,至今还没有对富通公司清算注销。检察院反渎局以和平区原副区长、国资办及其它3人对富通公司未履行监管责任,涉嫌滥用职权为由立案侦查。2013年5月23日,和平区检察院向和平区法院提起公诉,并将富通公司偿还外债唯一指望和企业职工赖以生存的 6000多平方米商业房产判决上缴国库。2013年6月27日,和平区国资办(现称国资局)给检察院的《情况说明》中表明:“2011年8月,省公安厅给我区发来《关于建议将沈阳富通房屋开发有限责任公司纳入国有资产管理的函》(辽公函[2011]82),时任区政府主要领导指示“先接收后处理”。2015年6月30日至2019年11月27 日,和平区国资局根据区政府领导指示,三次向和平区人民法院起诉主张2004年9月21日沈阳市政府驻京办与嘉星诺公司订立的转让富通公司《协议书》无效,前两次撤诉,第三次起诉取得和平区法院在嘉星诺公司缺席情况下作出的(2019)辽0102民初8461号《民事判决书》,判定2004年9月21日《协议书》不生效。2020年4月10日,嘉星诺公司向沈阳中法申请再审,并提交30余份证据,证明2004年9月21日《协议书》经过沈阳市及和平区两级政府批准和同意,且已履行完毕。2021年7月29日,沈阳中法作出(2020)辽01民再259号《民事裁定书》,认定协议书已经沈阳市、和平区两级政府审批并实际履行,撤销和平区法(2019)辽0102民初8461号民事判决书,发回和平区法重审。2021年12月23日,和平区法开庭审理此案,目前尚未作出裁判……一晃十六年过去了,当年英气逼人的于海洋也老了。他领衔的企业还有阻绊还不能复苏。尽管于海洋还在创建有两位院士参予的高科技生物研发中心,向更高的科技阵地冲锋……那些作下罪孽的人,都得了法律的惩治。但在那曾经被污染了生态环境的土壤里还留存着有毒有害的“物质”。高层的态度是清晰的,但基层还有犹豫、还有顾虑、还有阻碍……这是一个摆在现实中的一个严肃的话题。如何让民营企业家都振奋起来,在祖国走向强盛的赛道上,让他们冲刺各自为王的最新记录。这话有最深刻的教育观。应该是她百年总结出的生命逻辑。是对“怎么办?”的回答,也可以做为家传、家风、家训。甚至可以做为每个人的世界观。写到这里,我又接到赵国杰老师的微信,他在微信里说,我又想起一件小事情,但可以从中看到其中的信仰光泽……这事发生在于海洋在顺锋当董事长时,对待告密者的态度。......于海洋并没有处理被揭发人的人,只是点到为止地说了一句:家里以后有困难,直接找我。却将揭发者在重要的岗位上调离。董事长,你是企业的法人,他拿走的实际上是你的钱,难道我做错了吗?那为什么您不处理当事人?而是把我调走,这不是等于我做错了吗?啥叫对?啥叫错?表面上看一回事,本质上看则是另一回事。这个事只有你知道,你应该做的是劝阻他,而不是事后去揭发他,他是你的师傅啊,他以后还敢相信谁……于海洋的话有士者之风也是他的信仰。在他的内心里,这是恶的表现,是打开了一件线膛火器的枪拴,射出和中弹的人,会喷出鲜血和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这样的信仰是高贵的。
笔者之所以引用,并作为此文结尾。是让所有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都回到自身的灵魂深处或在回顾处理过往的问题时,好好问问自己:在以后的生活工作中,看到不公不平的事和遇到需要帮助的人,你尽力尽德而为了吗?老祖宗传统和今天价值观都郑重告诉我们:要把“有”当信仰。一位作家把母亲当成信仰,就是母在不远游。他说,母亲生下我,母亲自己的命就没有了,儿子就是她的命,我不敢远离他,离开她身边的每一天,我都要打电话,因为我知道,儿走母挂念,她的心就悬在半空里了……有位在网络上粉丝百万的男人说,做父亲的要把孩子当成信仰;做父亲就要坚忍顽强,孩子不长大,父亲是不能死的,父亲死了,孩子就孤苦无依了……一位民营企业家说,我不需更多的钱,而企业里的员工有儿有女,有爹有妈,他们需要钱,让他们的口袋慢慢鼓起来,是我应该做的……一位新加坡的执政官员对自己的接任者说,要把人民幸福当成信仰,因为民心在你就在……我们每个人,不论你做什么,无论是富贵还是贫穷,无论是为官还是为民,只要有一种自己的信仰,一种既可,这个世界会便会是更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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